这太胖了在学习上就吃亏。
他小时候学习好的都是跟他一样英俊的。
其实学习不好也没啥的,反正他这个做爷爷的也养得起。
范秋英是不知道,要是知道肯定要拿着棍子敲打,有你这么惯孩子的,这是养败家子呢?
老莫和老桑才刚刚喝上,正打赌军师啥时候会回来,老莫说会待上一个时辰,老桑说至少俩时辰,可没想到才半个时辰,就看到军师的身影,二人无奈的痛饮一杯,唉,失误,失误。
有妻的老桑在看到军师一身湿漉漉的时候感同身受:军师肯定是被夫人用水泼出来了?
唉,这滋味,他知道。
顾佑堂心里正郁闷,看到俩人喝酒,直接一掀袍子坐下,见二人盯着他身上看,还自以为得意,“孙儿尿的!?”
那样子,就像是在说,你们羡慕吧?
羡慕不死你们?
老桑心里嘀咕,却还是恭维,“看看军师孙儿这尿,可真是一泻千里,将来定是不凡。”
顾佑堂也懒得理会他是假恭维还是真揶揄,就当是真恭维了,苦笑着端起酒坛子给自己倒了一杯。
看着军师一杯接一杯,老桑老莫心里那叫一个苦,这可是他们的,可他们谁敢跟军师抢?
顾佑堂咋也没料到自己筹划半个多月的回家探亲如此收场,更没想到自己也会有醉酒的一天,借着酒精带来的眩晕感,他竟然明白了一件事。
他竟然很渴望能融入顾家的生活当中去。
只是却总觉得似乎有些晚了。
唉。
原本是借酒消愁,却没想到酒入愁肠愁更愁。
愁到深处,大梦一场,他还做了一个梦。
或者说是两个梦。
梦醒之后,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等到头疼稍好一些,他才理清楚梦里的头绪。
不是梦。
是真的。
或者说一个是真,一个或许也是真的。
他想起来了。
那顾永爵不是原主和那范秋英的儿子,是俩人捡的,当时范秋英有孕来着,却意外没了,正难受的时候原主捡了个婴儿回来,包裹着婴儿的襁褓一看就值钱的很,而且他记得那婴儿的襁褓里还有一封信和一块玉佩。
好像那襁褓和玉佩已经被原主那婆娘,也就是范秋英的原主给卖了。
可是他仍旧依稀记得,那玉佩不是俗物,好像上面写了一个“端”字。
端?
该不会这么巧吧?
老桑虽然没有大醉,但是难得可以放纵自己,加上军师已经许了假期,让他回家看望老妻和外孙女,这好事都赶到一起去了,如何不欢快,这一欢快就喝多了。
不过不打紧,这点醉意还不影响他上路。
刚收拾完准备借了老莫这儿的马出发,就被顾佑堂喊了去。
唉。
这假期又得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