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宁,我好累。”江恪野趴在桌子上,抬眸看他,声音软软的:“胳膊也好酸。”
“胳膊酸?”戚宁放下手里的书,笑眯眯的问道:“是写作业胳膊酸还是用手帮我的时候酸?”
“……”
话题转移变化的太快,江恪野愣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戚宁说的什么,他瞪了某个天天满嘴跑火车的人一眼,没说话,转头继续写作业。
这根本就是两种不同的手酸方式好吗?!再说了,他现在正学习呢,戚宁直接开车,车轱辘都要轧他脸上了。
写到十二点,江恪野觉得自己眼睛都睁不开了,脑袋不受控制的往桌子上磕,太困了。
“好了,去睡吧。”戚宁将这些看在眼里,就是再怎么着,也不忍心让他继续写:“剩下的明天去学校了再补吧。”
像是听到了特赦令,江恪野立马松开笔,打了个哈欠,起身就走,困到了极点,他连眼睛都没睁开,摸索着就往床上扑。
戚宁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走到床边的时候发现江恪野已经睡着了。
“……”
“真拿你没办法。”戚宁叹了口气,眉眼含笑,弯下腰低头亲了他一口。
江恪野一点儿也没有要醒的意思,戚宁走到床尾,蹲下身动作小心的把他的鞋子脱掉,然后是袜子。
整个冬天,江恪野的手脚就没热过几回,每次睡觉的时候都是哇凉,必须用热水泡泡才会好点儿。
当事人已经睡着了,戚宁去浴室打了盆热水,没法泡,就把毛巾扔进去泡一泡,拿出来拧的差不多干给他擦脚,反复擦了几遍,他找出之前买回来的毛绒袜子给江恪野穿上。
把江恪野收拾好塞进被窝,戚宁才去洗漱,躺上床后,把睡着的某人揽进怀里才沉沉睡去。
新学期开学,江恪野和戚宁到的时候教室里已经有不少人了,两周没见,教室里热闹得很,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笑,热情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