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林珂衣。可怕,可恨,却也很可怜。
可就是这样的人,却自称对许镜安恐惧到极点,甚至在燕楚面前失控地流下了泪水。
不过燕楚不相信,她觉得闪姐姐在说谎。因为她曾听于二山说过:这世上无论多高明的招式,也斗不过女人的眼泪。
为了弄清楚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故事,燕楚孤身一人赶往洛阳。
牡丹花香虽散去,洛阳仍是一座浪漫的城市。
白马寺在洛阳郊外,尽管离初七议事的日子还有整整一天,可洛阳城内早已经水泄不通。任意一家酒楼、茶馆、客栈、戏园子,都是人山人海。此时的洛阳,显然比春节还要热闹。
燕楚混在人群中本就不起眼,她随便找一个角落坐下,观察着那些江湖人。
“平长兄!上次一别,已有三年了吧。”一人悦容道。
李平长抱拳以礼,豪笑两声,坐下道:“我就知道你小子必会来凑这场热闹,我又怎有不来之理啊?哈哈!”
那人名叫贺广志,穿着上就看得出,是流云派的弟子。他道:“师傅们都应邀来了洛阳,弟子们难不成要在家种菜、浇园子?如此场面,我广志若是不来,这辈子活的岂不遗憾?”
李长平道:“不错,如此大场面,武林中人谁有不来之理?所谓我等即使武力不足,却也要为天下太平尽一份力。看这城中景象,怕是天下豪杰无不来尔。”
贺广志突然小声道:“非也!据我所知,盟主的邀约,已确有一派没有来?”
李长平显然是有些吃惊,忙问道:“哪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