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何生理?"刘凤说:"我现在开了一座黑店,遇有孤客行囊多,住下我就把他害了。
我今是到慈云观去,买了十两蒙汗药。"雷鸣说:"你这十两蒙汗药,能害多少人?
"刘凤说:"能害一百人。"雷鸣说:"拿来我瞧瞧。"刘凤由兜囊掏出来递给雷鸣,雷鸣说:"你瞧有人来了!
"刘凤一回头,雷鸣一刀,将刘凤结果了,把尸骸捺到山洞之内,带药逃走。
今天把药掏出来,放在酒瓶之内,立刻上楼见济公说:"师父,我有一事不明,要你老人家指教。
我看这楼上人烟太多,说话多有不便,请师父跟我到后面无人之处细谈。
"陈亮叫人来算饭钱,济公说:"不用算,早有人给了,咱们走罢。"三人下楼,和尚向雷鸣说:"拿着咱们那些东西再走。
"雷鸣答应,带着酒瓶熏鸡,出了会英楼,一直往北走,到了村口外一二里之遥,前面有一松树林,倒也清雅,当中一块坟地,内有白石桌一块,三人到石桌旁边,把酒放下,雷鸣说:"师父,我请教你老人家,不为别故,我要问你一件事,你老人家是出家人,不应管在家之事。
华云龙虽说是贼人,偷的是秦相府,又未上你老人家庙中偷了围桌偏衫五供,何必师父多管?
"济公说:"这话不对,我和尚要不然也不拿他。他不应往我们庙中去,闹到不堪。
"陈亮说:"师父,他并未往你们庙中去呀!"和尚说:"没往我们庙中,他可往尼姑庵中去了,毁坏佛门静地,我故此拿他。
"雷鸣说:"师父不要提那些闲话,我这里给你老人家预备有酒,你老人家喝酒罢!
"和尚拿过来一瞧,又放下,雷鸣就把熏鸡打开说:"师父吃菜罢。"济公说:"这酒我不能喝,主不吃,客不饮。
陈亮你先喝。"陈亮拿起来就要吃,雷鸣一把手给夺过来,说:"这是给师父预备的,你不要抢。
"陈亮也不知其中缘故,就说:"师父喝罢!"济公接过酒瓶子来说:"陈亮,你可是我徒弟,我是你师父,师徒情如父子。
我要叫人害了,你怎么样?"陈亮说:"我必要与你老人家报仇。"和尚说;"你所说这话当真?
"陈亮说:"那是一定。"和尚又连说数遍,陈亮说:"师父太烦絮了,你老人家只管放心,真有人害你,我必要给你报仇。
"济公说;"就是。"拿起酒瓶子晃了晃,连喝了十数口,和尚翻身栽倒,雷鸣哈哈大笑。
不知济公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