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封都来自温柏义,间隔10天。
这一个年对于两人来说,皆不好受,对温柏义尤其。情绪逃避的家成了不能逃避的受刑场,期待的信件没有回音。
温柏义的父母问他们生孩子的计划,以前尔惜肯定是沉默回避,让他去挡枪子。这趟不知是心虚还是别的,她居然说会考虑。
温柏义扒饭的筷子一顿。
晚餐结束,等待春晚的预热期,四位中年人中间交流起广场舞的动作,他们并排坐在沙发,表情冰冷。
“薛尔惜,你可真行。”
“过年嘛,我只是图个吉利。”
“那你会吗?”他突然好奇。
“要不压一次宝,今晚跨年不戴套?”她靠近他,脑袋歪在他肩上。
温柏义抄起手,空洞地望向老式铜制吊灯。染绿的铃兰花蕊随欢舞动作,不断拂过他爸爸的头顶。“你有算过我们多久没做吗?”
“不是前阵你忙嘛,然后你……”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我以为我的态度够明确了。”他牵起唇角,扬声喊住老人。
四人齐刷刷回头,薛尔惜瞳孔骤缩,按住温柏义,“老公……”
“我有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