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的没劲就自己吃了。”她说完又此地无银地补充,“在对面的卤煮店。”
温柏义微笑地摸摸狗脑袋,它正在吃粮,嘎嘣嘎嘣扭头就是一记呼哧。狗不大,脾气不小,贼护食。
他倒是不介意,唇角还挂着笑,嘀咕了一句,“真乖。”
秦苒皱眉,他喜欢宠物莫不是喜欢傻了,这只周扒皮喂它吃的还凶主人,一点都不乖。
直到狗吃完,秦苒才回神,自己要干嘛呀,局促地缩缩身子,“我……要回去了。”
他挽留,“再坐会吧。”
她掏出手机,磨磨蹭蹭解锁,“哦,挺晚了,开车回去还要会呢。”
“哦,那行,我送你到路口。”
秦苒默默收回手机,嘴皮子抿成两片薄刀片儿,冲吃饱一歪的狗崽招呼,“嘿,周扒皮,我走啦。”
“为什么叫它周扒皮?”温柏义将钥匙摸进口袋,半带上门。
“因为它抠门。”
“这个名字不错,跟泼皮算情侣名?”
秦苒挑眉,惊喜的巧合,“还真是。”
“为什么姓周?”他顿了顿,应该跟他或者……
秦苒想了想,“姓周不好吗?”
灯光逮住人影,拉出长长短短的身形。秦苒盯着脚下的石板路走格子,低声问,“这附近会有你同事吗?”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说了等于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