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生活在沼泽?”
“是的,你看不到,只是因为沼泽是秘密。”
思考气氛荡漾在夜晚,光洁的脚丫摩挲他性感的蓬勃,聊起伴侣,他们已经不如恋爱时候那样壁垒分明,甚至心情颇为舒适。
温柏义替她将头发弄好,说,怎么办,我这里没有吹风机。
“那就晾干。”她靠在他肩头,望向天空,“我想到一句话,好像廖一梅说的。她说,‘人应该有力量,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从泥地里拔起来’。如果每个人都在沼泽,那我们都有这个力量。”
温柏义的唇印上她的脸颊,像蛊惑,“那你会吗?”
“你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吗?”她怔怔回视。
“如果你不愿意,就是那股力量不够大。”他牵唇,自我讽刺。
估计是感冒,秦苒鼻腔忽然湿重,“温柏义。”
他拨弄她耳朵,似乎对她的犹豫并不在意,扯开话题,“你有小名吗?苒苒?”
“圆圆。”她说。
“为什么?”
“我的头很圆。”她两手在耳边比了个“八”,扩出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