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的女生。
“你呢?”温柏义问她。
“哦,这个也不是我能想的,不是说这条什么DNA来自男人吗?”她摊手,“随机。”
“在你知道这条……”她猜到他拷贝她的前提之前,秦苒自己回答:“女孩!”
“为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男孩,”她不好意思,“不是说小朋友割‘包皮’比较好嘛,长大了挺麻烦的,会绷线什么的,你看明明,可我不会看怎么算长,怎么算短,”她倒是真的想过,“而且帮宝宝洗澡,我要怎么给他洗那里啊。”她苦恼的皱起脸,“不行,我觉得好麻烦,还是女孩好。”至少她都知道怎么养。
“你的未来预设里没有爸爸这个角色吗?”
“哦,倒是。”
“那……你......”
“啊?”
温柏义吞了小口唾沫,收了声,“没什么,要到了。”
秦苒划过失落,“哦。”
阴雨辰光被车内的交流氛围隔绝。
雨丝纤弱,触到人身上便害羞地消失,飘了大半个白日,地面刚刚才显出湿意。
城市随时会把人踩在脚下,每个妄想自由的人都会遇见各道门槛,掏着证件,过一轮轮身份、证件、履历审视。
温柏义没有驶入玉鼎内,这里每一辆车出入都有记录,他放下秦苒停在街对面,他们没有提及这些处理,但每一步都在为对方考虑。
秦苒一无所知,合上车门还冲他俏皮地做了个鬼脸,“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