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绅士过度了!”她隐有责怪,也许他在这种事上应该不管不顾一些。
“容易感染。”
血液打拍流过身体,布上眼球,秦苒身心皆陷复杂,谎称腿软,要他背。
温柏义怎么可能拒绝,背着她一路往车边走,她轻啃咬他脖颈,“忽然停难受吗?”
“难受。”他言简意赅。
“那就继续好了。”
“不行。”
“为什么?”
“我不是嫖客。”不是兴奋完一次,就换一个人。姑娘不是一次性用品。
秦苒经历过半场欢爱人软成烂泥,趴在他背上也委屈得不成形状,比较下来,她竟比他更贪恋肤浅的肉欲快感,“温柏义......有人说过你是烂好人吗?”
“没有。”他将她塞进车内,将自己泥泞的外套丢在她脚下。
“真的?”她完全不信!
“我不是烂好人,我有时候也很冷漠,医者烂好人,那就忙死了,直接献身了。”他替她潦草地整理发丝,绕了半圈,坐到驾驶座,“我只对我喜欢的人好。”
“那你有一天,遇见需要和我对立的事,你会……冷漠吗?”
“比如?”
她不好意思做出那么残忍的假设,抿抿唇,“你就回答好了。”
“那我就回答不会好了。”
“哈哈哈哈,你这回答了还不如不回答。”听起来太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