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开心。”
“可是好丑。”
跳的确实丑。
温柏义又看了看,“还真是,可能他们知道自己不可以开心,不应该跳舞,所以即便是偷偷在心里跳舞,姿势也扭曲了。”
*
明明:【加上了吗?】
明明:【秦老师在问!】
温柏义停在那格头像,没能及时看到这条信息,明明又来催了,【秦老师让我问你,是不是你不想加她?】自顾自又问,【你为什么不想加她?】
硅谷一家咖啡厅,秦苒温柔柔一片淡绿剪影,在一堆键盘手旁格格不入。
她之前两次来美国,都是和徐仑来的,他英文也一般,但在法国呆过一年,浸入过西洋文化的人会染上点语言交流的自信,他很敢说。不像秦苒,像个哑巴,点杯咖啡还在门口拿着翻译软件确认自己的语法是否正确。
温柏义把她删了,应该就在他去美国没几天。
家中稳定后,她去过两次四合院。一次没人在,她偷偷摸摸看见温柏义买的家具都在。一次黄穆童在,他盘坐院中,正用短如指节的蜡笔画画,姿势属实委屈,她问他要不要新的蜡笔。
他说不要,温叔叔给他买了。只是他舍不得用而已。
秦苒嘀咕,“他人可真好。”
对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