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静的反应让秦苒失望。
她心口滴血,面无表情道,“原来最寒冷的冬天真的是旧金山的夏天。”
她身着绿色吊带,一如初见,丰腴坠在精致的锁骨下,波澜巧夺天工。温柏义目光往下游移,为行走方便,秦苒穿的一脚蹬,白底绿标鬼冢虎,察觉他在看她,不自在地缩起脚,往凳子底下躲了躲。
秦苒兜头软绵绵泼的那两滴水,实在好笑,看得出憋了气,但像没吃饱饭,一点没力气,“饿吗?”他问。
秦苒别开脸,大脑一片空白。这对话情形不在她的预设内,温柏义从没有这样冷淡地对待过她,以致她毫无招数。
“一个人来的?”他又问。
秦苒点头。
“住在哪?”
“班克罗夫酒店。”
他拿出手机,秦苒说,“别搜了,就在你学校旁边一公里。”
“那就是来找我的。”温柏义如释重负,“我以为我自作多情了呢。”
秦苒垂下眼,心头松了口气,“为什么删我好友?”温柏义不是这么幼稚的人。
暴烈的阳光下,泼的水和流的汗湿作一片,没会晒得半干,在干净的黑T上印出高饱和度的痕迹。
温柏义没有回答,只是问她,下午有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