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柏义沉默不语,又被她追了一句,无奈地回答,“不知道,再说。”
离婚板上钉钉,尔惜也都接受,但几番试探,只恨他的不坦诚。
“既然不知道,等你想好了再离吧。”她玩笑,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参谋参谋。
“薛尔惜……”
“怎么?着急离婚?”
“我希望明年我回国,可以办掉。”
“我一点都不着急。你急的话,就净身出户吧。”她恶狠狠地甩下这句话。离婚这件事,本来就是谁急谁吃亏,圈子里多的是男律师自己出轨把财产全数转移,糟糠妻净身蹬出户,还要抚养孩子。此类事件屡见不见,社会新闻都上了几十趟了,可没人能耐律师何。她见多猪跑,只恨不够薄情。
她倒是想看看,是谁能把婚姻里的温柏义掰进温柔乡,“进化”成一个满口谎话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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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国庆,徐仑组织了一次南澳岛旅行,带着秦苒父母和自己的父母。
秦苒以前一年半载都见不到婆婆一次,这次一年三回,她心理负荷超重,王娟到底是亲妈,感觉到秦苒举手投足的局促,问她怎么了,是婆婆为难了?
秦苒迟疑后说出婆婆一些刁难的小事,比如要她至少学着煲个汤,比如嫌弃她包和衣服太多,浪费钱,“还有就是……我们一直没有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