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朝温柏义那努努嘴,问严笑儿,“他怎么了?”
“他的狗走了,听说养了16年。”说来挺唏嘘,但一听是狗,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张春:“年轻人重感情,走不出来,失眠很严重。”
“这个宠物是不能乱养的,养了就像小孩一样的。”老汤说,“我认识对夫妻,狗以前睡在他们中间,狗走后好几年,他们夫妻床中间还是会空一个位置。”
严笑儿:“哎哟,听得怪难受的。”
秦苒不清楚其间确切的情感,她没养过宠物,但想到那个走廊叹气的男人,又觉得他为这桩事伤心倒也不奇怪。
刚刚他翻照片,秦苒前面几张就是他和狗的照片,还有他老婆。由于是缩略的照片,她只扫见轮廓,他老婆是短发,好酷。秦苒自有意识以来,从没剪过短发。
太阳由云间飞出,金光雀屏绽开,朱红色粼波惹得一众游客争抢位置拍照,温柏义随手拍了两张,说实话,再好的技术拍一轮日出,都不如静静用肉眼享受个把钟头。
秦苒给他们让位置,一挤一攘站到了温柏义左侧。
秦苒感叹了一句:“很美。”
“语文老师是不是该念首诗?”
秦苒一片空白,似乎只有“好美”这颇为寡味的词,拧眉想了想,“日出江花红胜火……”下半句什么来着。
温柏义见她想得认真,眉头都打结了,抱歉道,“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