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语无伦次,第一次见识到无耻的成人世界:“你们!敢做不敢当!”
“我们做什么了!”
明明不好扯出太难听的词,但气愤温柏义的强盗行为,下意识急道:“你们好了!”
秦苒惴惴不安,听他毫无杀伤力地这么一说,捂住脸像个帮凶一样笑了起来。
温柏义将手机丢进明明怀里,毫不在意,“还没呢,等好了跟你说。”
“卧槽!”成年人这样明目张胆的?
秦苒忽然好快乐,在沙滩上奔跑、小跳,原来偷情这么快乐!
温柏义追上,“像不像雌雄双煞?”
“你不怕吗?”
“怕什么?”
秦苒故意不说,惦记她最后的问题,步上台阶居高临下,“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他明知故问。
秦苒当真,以为他忘了,正要重复,温柏义卸下笑容,反问她:“你呢?”
“我什么?”
“不离婚是因为爱吗?”
秦苒像被一拳击中命门,招架无力地颓下肩,“我不知道。”
温柏义仰头,重叹了一口气,“我也是。”
离不离婚,跟爱不爱,好像关系并不大。
那头明明气得要死,举着手机要捕捉他们的亲密,可拍下这一幕,放下细看,什么也看不出来。只有两个被打蔫的成年人,一个低头看地,一个仰头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