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
“所以你没必要做的这么绝。”他收起调侃的语气,表情冷了下来。
“我没有……”
“哦,对,”他挑眉,假装信了她,“你是因为不小心发现怀孕了,怕吓到我,才会在凌晨无故消失,才会拒绝回复我的消息。”
秦苒手上空空荡荡,没有水杯没有病历,手无寸铁地接招,慢热属性难免慌张。她不想让他知道徐仑那晚来了,这完全破坏了那段美好的回忆。
秦苒被事情扰得焦头烂额,再在手术室门口遇见温柏义,心情复杂,人的气场跟着掉链,委屈地耷拉下肩膀,长发顺动势滑落,像一只无辜的垂耳兔。
温柏义叹了口气,没再咄咄,酝酿了好会,将话题拐弯。“他知道吗?”
她抠住木凳,“重要吗?”
“原来你也这么自私。”
他眼里的失望就像一把利剑。
“男人总是在面对自己基因传递的绝对性时特别容易共情,也不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她几乎没有思考,直接甩包了回去,又在话音落下时向他道歉,“对不起。”
温柏义挤出苦笑,两手一摊,“没事啊,我习惯了。”
“对不起。”是她把光风霁月的他拽出轨道。
“不用,生育自由。”他讽刺地给予肯定。
她不是自私,对于拥有孩子或许没有准备,但失去它多少有些茫然无助,“我不想告诉他,有很多因素在。”
“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