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瞒心昧己的黑心钱,你有再多这钱也是无济于事的,终究不过是个过路财神罢了。”
“是,是,爹爹教训的是。”
王麻子和尉迟朔聊了会儿,憋憋屈屈的离开了。
过了会儿,送了香蜡纸表进来,尉迟朔欲哭无泪,刚刚就少交代一句,怎么就将死人的贡品给自己送了来。
他气急败坏。
而另一边,顾绯雪已和张雪月回来了。
“我许久没见老爷了。”张雪月瞥了一下顾绯雪。
顾绯雪攥着她的手,“此人首鼠两端见利忘义,喜怒无常,且还不尊重女性,倘若你还有选择,你是情愿给他生儿育女呢还是情愿离开这里远走高飞?”
“给他生儿育女?”张雪月摸一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他已垂垂老矣,我却是二八年华的女孩,我自不会心甘情愿给他生儿育女了,但我毕竟是个女子,我能做什么呢?且我嫁给他多年了,只能如此。”
听到这里,顾绯雪提醒,“如今你醒悟过来也还不算太晚。”
下午饭时,张雪月过去吃东西了。
顾绯雪打听到他们将尉迟朔安顿在北屋后,立即决定过去看看,但她人都没进入呢,几个管家模样的男子已大呼小叫。
所以,她被硬生生拒之门外了。
这一天眼看就接近尾声。
尉迟朔本就受伤,且听说人家每顿饭送的都是香蜡纸表,这怎么可以呢?
黄昏时,尉迟朔已从内室走了出来。
“事已至此,老夫必须和你们聊一聊,如今老夫不是这一家之主了,眼看着你们也不怎么待见老夫了,这要是没有老夫辛辛苦苦筹备,你们这里只怕早毁于一旦了。”
“鳖孙!”
挨训的王麻子灰溜溜的,一言不发。
“还有,老夫回来后你们这些人怎么都敬而远之了?老夫身边如今还需要个得力干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