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已载歌载舞,之前危机四伏,如今地平天成,大家依旧安居乐业。
此刻,尉迟赦居高临下,他看着这宏伟的工程,“不过七八天就弄出来了这个?”
握着马鞭的手暗暗用力,因不可思议,音调拔高了不少。
旁边几个幕僚只能点头,一个幕僚老气横秋的说:“当时,他们找了不少人过来协助,朝廷那边也差遣了不少官兵过来,并且皇上说,这江州乃重中之重的地方,只要就能处理水患,周边任何部队都可随意调遣,大约那时发动了也有五六百人,就这还不算毛遂自荐过来免费参加的民工和地方上的老百姓。”
听到这里,尉迟赦示意他不要说了。
在那沉默里,他巡游了一圈。
“这些工程是一个残废人弄的,这一切也是那残废设计的。”
“名字!”他已咄咄逼人。
那人不敢隐瞒,“叫阿墨工,据说是土生土长的帝京人。”
“除此之外,”见尉迟赦似乎还要问,这边已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说了起来,“就连附近悍匪杨定乾都参加了,您说奇怪不奇怪?”
“真是有影响力,说费力,哈哈,”尉迟赦冷漠的笑,“我们败了,一败如水。”
那幕僚又道:“他们已离开,昨日下午走的。”
“你的意思?”尉迟赦道:“在路上狙杀?”
“属下这就去安排。”
但尉迟朔又道:“不要处心积虑去安排了,那郑延年是什么人你是不清楚,昔年的他单枪匹马就去挑衅突厥人,突厥五千人的阵营都奈何他不得,我们这次出击不是找死吗?再说了,更有顾亭川、杨定乾等不速之客。”
“那我们总要回去?”
“不!”
“咱们立即到兵工厂和军团去。”
另一边,马车里都是欢声笑语,大家对这残废阿墨工另眼相看,顾绯雪感慨系之,“这一次多亏我找到了师父您。”
此乃肺腑之言,阿墨工听到这却微微一笑,“我有什么能耐,倘若我在帝京横竖也不过籍籍无名之人,如今到了这里才算发光发热,为让我名正言顺到这里,你做了什么我都心知肚明。”
“师父。”
“好了,聊着聊着又上头了。”顾朗一笑。
众人很快到了帝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