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各大学派的主要思想和理论,有风俗万物的江湖才子绝诗,有女子的小文,也有大家的血作,这些自然是方方面面的,都一一讲到了的。
形,则是对学生的身体进行训练和调养,养成一些好的习惯和健康的作息,以便在读书或者不读书事,有一个身体的保证。
礼,来自于一个社会的流行的新需求,在战乱后的几十年里,大陆各地发展极为迅猛,出现许多以前没有的新东西,因此“礼”字显得尤为重要,这样谦卑立德,才能以礼服人。
技,这一课业也是一门新课业,是在战乱时代出现并为鼎盛之首的一门学问。
“技”不仅仅要求为武术和武功,更在于兵器的训练,什么枪,剑,棍等都是常见之“技”,那“术”则是后生之技。
“术”以理为基,以法为则,也被人称为“法术”,法术来源于自然,那浩渺烟波之中,云云土地之上,都有“法”的存在。
而“法”的根基“理”,则是以“道”为源头,又美名:道法。
因此,道法自然,自成一体。
而这年轻先生之所以愿意从大老远跑来此处教书,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技”,也就是李匀苏这个孩子的天资聪慧,能悟道自然。
要知道,并非每个孩子都能悟道,那人心虽然都为一致的律动,但隐藏在深处的灵能,则是划分天才和庸才的准则。
灵根强壮,悟性极强,适合修道。
按照那些老道士的说法:我见您孩子骨骼惊奇,灵根强大,速速二百银两于我,我带其造化。
当然了,这都是谣言,道士不轻易收徒,更是不轻易下山的,所以大家只是当个笑话。
话转,那青鱼村村长屋子外,一位身着白色长袍,斜挎浅黄色布包的年轻男子正昂首站着静静等待。
男子双眼清明,干净无比,目光如炬,炯炯有神,一双眉毛来得凌厉利索,长在那眼睛上面,就跟画上去的一般美丽。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李匀苏的课业先生,名椿申。
椿申见那远处李匀苏露了头,举高了右手挥舞着示意。
李匀苏今年只六岁刚满,个子不高,所以奔跑起来,显得怪怪的,给人一种像是这家伙还不适应这身体的感觉。
全身上下,那可谓脚跑脚的,手摆手的,各跑各的。
椿申先生微笑着看着跑来的李匀苏,满脸爱意的神情,毫不遮掩的露了出来。
“先生,先生,今天我们学习什么呢?上次您布置的作业,我都已经明白了,您说为什么花开花谢都有一期,我观察了好久,也问了爹爹,原来,是时间的原因,因为时间,所以有了时节,有道是”
说着说着,李匀苏又开始了自我无休的嘀咕,让椿申不知如何接话。
“原来,匀苏下去之后,真的有在好好思考先生的问题呢,不错,那么今天,我们就不讲别的,我们就讲讲你最喜欢的,道与法,如何?”
椿申低歪着头,温柔地问道。
“好诶!是匀苏最喜欢的课业!先生是全天下,最最最好的先生,先生先生,我说的可是三个最哦~”
椿申微微一笑,“好好好,匀苏也是我见过,最最最聪明的学生,老师说的也是三个最哦~”
拉着李匀苏的手,椿申一脚迈进了那院子大门,顿时屋外寂寥无声,归于了山野静谧般的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