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柳芸嘴角微微一勾。

三人嘴上认错，实际上没有丝毫认错的态度，心底笃定她不能拿他们怎么样，纯粹解释给旁人听。

算了，她也懒得计较。

“哦，莫非启王现在不研究了？”柳芸挑眉。

“自然不，本王绝不会做不法之事。”孙武警惕了一分，生怕又掉进太后的语言陷阱。

私下里怎么过招都行，可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过于嚣张。

若是推到兵部头上，也得皇帝亲自下令，他无权个人决定。

他们三家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名声不能泼上污点，否则，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这些年他们怎么一步步捧杀云氏的声誉，太后就能一点点毁了他们。

谁知道太后都能想出什么样的笋招？

上次筹集救灾款被摆了一道还历历在目。

谁知，柳芸已经开口，他再怎么警惕都没用，实际上已经掉坑里了。

只见柳芸笑了：“既然如此，启王要如何用这些黑火药‘粉末’呢？”

重点突出“粉末”两个字：“难不成碰见敌人就冲上去撒一把，点一簇火就跑，这能烧死几个能跑能跳能蹦跶的敌人？”

说罢，兴致勃勃的盯着孙武。

好，现在开始发表意见，到底研不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