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并非她用就能碰见别人刚好在聊秘密，或者刚好聊她想知道的秘密。

而且，别人真正聊的时候，又不会提醒她。

这几日她备了好多美食，不断监控重要人物，也没有得到几件真正有用的消息。

果然，收集信息是一个长期的，需要坚持的过程。

而这时代的人，稍微有点脑子，都不会整天把秘密挂在嘴边，没事儿就拿出来说说。

她每次想要探听什么秘密，还得费心费力的营造一定环境，才能诱得某些人私下里开口。

好比黑火药过后，三大辅臣愣是稳得住气，私下几乎不提这事儿。

她监控着沈家，却只是看到了沈镇元如何讨沈夫人欢心，也是醉了。

再比如这次黄家，黄大人一家子倒是各种商量，但是他们要看姜氏脸色行动。

姜太师稳坐钓鱼台，只是让黄大人见机行事，许诺关键时刻必然保他们性命之类的云云，空口好处开了不少，让黄大人若是真因为亲生女儿出事，也得自己担着。

实际上的秘密，竟然半点不露。

柳芸气得吃了不少美食压惊，想听些有用的秘密，忒不容易了。

说好的在家漏勺呢？

怎么人均成了锯嘴葫芦，藏得比谁都紧。

眼看事情就要平息下去，柳芸决定不等了，让小皇帝过来嘱咐了一番，第二日早朝过后，皇帝叫上了从四品以上的官员去了御书房。

一群大臣满头雾水，站在御书房里想要从别人眼中寻找答案，却看见了多脸懵逼的场面。

而且，御书房早有客人了，皇家书院和云昭书院的山长，德高望重的先生都凑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