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突然温柔下来：“锦儿。”

柳芸瞥了一眼，感觉吃了一嘴狗粮，两人对视的样子特别的甜。

“哀家也就解出了前面两句，后面几句不得其意，特意来皇国寺看看，或许猜错了呢？”

“毕竟，凶手想到要在这种地方动手，没点依仗怎么可能做得到？”

无极：“阿弥陀佛。”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凶手还真能想。

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想过还有人敢在相国寺杀人虐尸，并且……还给了预告。

生怕别人逮不着他们？

柳芸坐了下来，空明极有眼色的让人送来了好茶：“后面呢，解开了没有？”

白沐眉头并没有完全舒展，可那份成竹在胸的自信令他整个人熠熠生辉起来，仿佛发着光。

“这首诗，含着好几个字谜。”

“倒也不算特别难，仔细揣摩一番，还是能猜到的。”

柳芸嘴角抽了抽，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听听，人言否？

这让之前破案，只能跟在凶手屁股后面吃灰的人情何以堪？

白沐侃侃而谈：“羞颜未开，是指羞的一部分，就是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