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护城河的入水河流，又宽又阔，因为时间太短，没时间将观众席安排到河对面去。

至于启王，这样的事情都不主动，等着皇帝去求他，那就不要怪他们直接将他边缘化了。

像启王这样的，早已经没有了冲劲和棱角，如何能统领云昭兵马？

相较永耀，云昭想了想，还真不知道有啥条件好提的。

太后娘娘之前那么说，一来不想让永耀占了便宜，二来，也是想从永耀提出的条件中推测他们的打算。

因为不能直接不战而胜，云昭就提了一个不能使用大型器械之类的，不痛不痒的条件。

毕竟参战人数才两百人，永耀千里迢迢来云昭，若是携带大型战争器械，边境都过不来。

耳提面命的“指导”了沈丞相一通，沈丞相也有些后悔，他们的格局还是太小了。

就这么点东西还沾沾自喜。

等沈丞相离开，皇帝有些好奇：“母后觉得，永耀很快就会有战争？”

柳芸挑眉：“永耀帝暴虐专横，改变了很多永耀王朝之前缩头乌龟，只求生存的政策。”

“原本周围的国家是不把永耀看在眼里的，现在他自己跳出来，不怪别国用他来练手。”

皇帝纳闷：“永耀帝专横暴虐？母后怎么知道的？”

柳芸嗤笑一声：“看六皇子和三公主的某些反应就知道了。”

两个孩子对永耀皇有种惧怕和敬畏，就连秦相提及永耀皇也总是心有余悸的样子。

加上之前派鸿雁楼的专业人士去永耀收集了一些情报，就算还没接触秘辛，可从百姓和八卦中就能窥得一二。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永耀王朝之前太过憋屈，永耀皇的野心快爆炸了，做事带着一分不顾一切的冲动和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