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之前，他们谁也不会想到现场围观还能收门票。

柳芸笑了一声，移开了视野。

这条大鱼已经被深深的吸引，绝对跑不了了。

至于什么现场指挥能力，不好意思，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但是见招拆招还是会的。

最重要的是，她可以出其不意，还有旁人未知的筹码，未必不能一战。

皇帝和太后，以及永耀使团的人是率先离开的。

这会儿凤巢的观众还在陆陆续续的出来，三三两两的边讨论，边往回走。

柳芸不经意的扫了一圈，发现两个意外的人。

虎国公府的钱晗，和男装的辰阳郡主。

“咦？”柳芸目光停驻，惊奇的看着辰阳郡主居然以男儿身出现在凤巢看热闹。

可能是怕他现在这张脸跟郡主太过相似，辰阳有戴男士帷帽。

“啧，钱少爷，新婚燕尔，你怎么在这里？嗯，这人是……新朋友？”有熟人突然出现，调侃的说道。

倒是没觉得一个男人这样打扮有什么奇怪的。

很多江湖人，或者长途跋涉的人都会有这种装束。

一看就是个男人，倒是没有多想。

钱晗看了身边人一眼：“远方来的朋友，才进京，带他来看看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