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芪恨之牙痒痒:“当然不会有异常。”
“最初就是红河镇的镇长发现问题,然后连夜去红鹿县求救。”
“谁知,那红鹿县的县令不仅扣下镇长,还派人封锁了镇子。”
柳芸神色凝重:“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韩芪:“回太后娘娘,民女祖父曾是宫廷御医,十多年前因为后妃的案子被先皇迁怒,罢黜了御医的身份,便带着一家老小回了老家。”
“也就是红鹿县的红河镇,便在镇子上开了一家医馆住了下来。”
闻言,柳芸眉头狂跳,十多年前的后妃案子?怕不是白淑妃那件。
因为太医署对于白淑妃所中的毒束手无策,先皇可没少迁怒太医。
韩芪抹泪,眼睛摩擦得更红了:“一个月前,红鹿县令封镇,祖父就被抓了去,如今是什么情况,我们这些家人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祖父走之前,曾经跟民女说过,他怀疑问题出现在风云河的河水中,可惜没来得及确认就被带走了。”
“民女从小就被祖父用药浴泡长大的,瘟疫对民女的作用很小,眼见情况越来越严重,县令好似有了屠镇的打算,父亲在镇中混乱起来的时候,趁着夜色将民女推入风云河中。”
“风云河有一条很小的支流是从红河镇镇子中流过的,民女从小熟识水性,便顺着河水逃了出来。”
韩芪:“其实之前有不少人从河里逃过,可是被县令的人看穿了,一直有人守着。”
“民女是女子,加上不少邻里帮忙掩护才侥幸逃了出来。”
说着,韩芪忍不住哭了,她在水里,有发现那些掩护她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被残忍的击伤。
她永远记得,经过县令的人守卫的地方,眼前的河水都变成了红色。
见韩芪的情绪有些激动,柳芸示意红叶出手,点了韩芪的睡穴,让这姑娘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