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闲职?
偌大的朝廷哪有那么多闲职给他们,每三年一届科举,偶尔还会开恩科,每次八大家的人都要占一半左右。
让这群人拿着俸禄不用干事儿,更郁闷得慌。
扩充了名额,有人可用,拖着就是了。
每届那么多进士,没权没钱没背景的多年轮不上派官的比比皆是,八大家的人自然可以更靠后。
光是想想都舒坦啊!
一时之间,皇帝将景贤妃的事儿抛之脑后,急匆匆的离开凤翼宫,又将几位大臣宣进御书房商讨。
诸葛明,朱庆,沈丞相和假启王听了皇帝提出的办法都沉默了。
是他们一叶障目了,原来还可以这样操作。
最初每届会试录取人数不会超过三百的来历已经不可考,肯定是深思熟虑,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决定,可人家朝代又没有八大姓占名额。
四人砸吧了一下嘴,太后,依旧是太后,一语破局啊!
无形之中的排挤最为致命,偏偏八大家能够因此直接不要脸吗?
有苦说不出也得自己受着啊!
翌日晌午,景贤妃终于醒了过来,却被自己虚弱的样子吓傻了。
听小翠和小花仔细交代了这几日的情况,景贤妃终于悔得肠子都青了。
稍微抬抬手,一种无力感萦绕在心头,景贤妃颤抖的捂着肚子:“为什么?为什么没人告诉本宫,死胎留得久了,对母体的伤害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