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去一个地方，所有人都知道，几乎不得安宁。

最最重要的是，就算大部分是低位嫔妃，后宫的开销也增长了好大一笔。

皇帝看到内务府递上来的账本，面无表情，心在流血。

选秀一时爽，开支火葬场。

原本的新鲜，也渐渐被烦躁代替。

怪不得历届选秀其实也没他留得这么多的，新人不太听话，也不那么懂规矩，事儿就多了。

皇帝也终于发现没有皇后的痛苦，德妃虽然管了一部分宫权，可能力有限，自然没法好好教育信任。

太后初一十五才去请安，大抵也管不了。

何况，太后刚刚失去了亲人，心情低落，他又怎好麻烦母后替他管女人？

德妃倒是想管，可是没有身份的底气，或许还能教育教育低位妃子，面对新晋的淑妃都没法子。

不在其位，怎么谋其政？

脑海掠过封后的闪念，皇帝很快抛在脑后了。

当初三大辅臣家都没有出一个皇后，现在这些嫔妃感觉都不太配得上，何况，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别折腾了。

只不过，对下一次选秀，皇帝就没什么期待了。

偶然跟柳芸聊起来，也提到后宫女人不少了，要不三年后就别选了。

柳芸笑了笑，没太在意。

三年啊，还不知道要折损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