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为止，柳芸也不会多说。

李全的恨意和报复对她来说没那么重要。

再加上她马上要离开云昭，回来时已经不知道什么情况了，李全短时间内是没机会出手的。

虽然不断告诉自己，这都是太后的计谋。

可心里多少有根刺。

仔细想想，那真相就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太后，那还能有谁？

那是义父和他誓死要效忠的对象，主子要他们的命，他们怎么可以报仇呢？

李全脚步微乱，神情多了一丝茫然。

后宫的女人原本是想借此机会在太后面前刷刷存在感的，婆媳天生不对盘，原本她们都没在意太后。

可当太后离开，她们才发现这位婆婆的好。

至少，有太后在后宫，皇帝更加正常，不会那么不可捉摸。

然而，太后根本不需要她们的孝顺。

日子很快就到了除夕宫宴，柳芸只出席了半场，就借口身体不适回了凤翼宫。

几个月不在宫，这风气就完全不一样了。

后妃大臣各种拍皇帝的彩虹屁，柳芸有点适应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