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何还能行军?”
“这大军又是谁在指挥?”
“嘶~”太常寺卿一激动,扯到后座的伤势,痛得龇牙咧嘴:“总之,这一切看起来很不对劲,以老夫多年为官的经验来看……嘶……”
太常寺少卿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为官多年的经验,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出现,难道不嫌晚了吗?
年纪那么大了,出门还带爱妾,这么欠揍,皇帝为什么就不能打你?
算了,他只是个下属,面对这样一个上峰,不能活得太明白,不能活得太聪明。
于是,太常寺少卿一脸迷茫:“恕下官愚钝,这……到底哪里不对劲了?”
嘁,难道这么多人就没人想到这茬吗?
只是没人愿意去当那只出头鸟而已。
能够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独揽大权,搞这么大事儿的人,一般人都得掂量一下能不能得罪得起。
而且现在情况未明,没人愿意去当炮灰。
太常寺卿被后座上的痛苦刺激的暴躁,苦着脸:“哎哟,嘶~愚钝,你确实够愚钝的,要不然怎么你才是少卿,本官是太常寺卿呢?”
“嘶……天天愚钝,就不能偶尔聪明一回啊,还要本官来解释。”
“皇上伤重得都无法见我们,搞不好被乱臣贼子控制起来了,等着他忠心耿耿的大臣们去救。”
“老夫以身试探,好不容易才发现端倪,怎么能不去救驾呢?”
太常寺虽然是清水衙门,可跟大理寺是平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