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侯从笃定到一脸茫然忐忑也没用多少时间。
柳芸想了想,这类人还真是不太好搞。
杀?呵呵,如果可以,她也不用在这跟他们废话这么多了。
当年开国皇帝都只能用田地2和爵位养着他们,又限制颇多,不给任何权利,明显就是希望他们能自觉安分。
毕竟是同宗同族,能够借着这些人拖后腿的事件做这些限制,再慢慢疏远已经很不容易了。
如果可以,以开国皇帝的脾性肯定将云氏这一支灭干净了。
现在还留着,定然是明里暗里都不能动。
还不能让别人动,免得嫁祸到了头上。
所以,这几日她也在考虑如何才能处置这些人,又让他们知道好歹。
若是这次不痛不痒的,下次肯定还敢。
说不定刚刚解决了八大家,云氏同宗又会发展成为下一颗毒瘤。
想来想去,柳芸觉得有些事情就该摆在明面上来,让大家都知道。
反正……丢的是云氏的脸,她可不觉得。
这种化脓的伤口,一定要当着所有人的眼睛挤出来才行。
打定主意,柳芸看向安邦侯:“族中的青年才俊?不知安邦指的是谁?”
安邦侯以为太后退缩了,眼睛一亮,张口就要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