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首领一惊，跟了这么久的主子，这种未尽之言他太了解了。

可这次，他忍不住抬头确认一番。

要么杀？

难道是他理解错了吗？虎毒还不食子呢，那不是永耀皇最喜欢的儿子吗？

当初那么讨厌嫡子，也没想过直接要命吧！

殿内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

永耀皇眸色闪过一丝冷漠：“只是让你见机行事，你要明白，永耀的太子肯定不能死在自己人手里。”

太皇太后油盐不进，若是救不回来，肯定不如死在云昭手里。

好歹发挥点余热，死得其所。

暗卫首领声音没什么起伏：“是。”

下这么个决定也是要了老命了，永耀皇吸了一口气，神情也有些恍惚。

太子领军，他原意是让太子多些磨练，毕竟之前监国所干的事儿，没多少满意的。

谁知太子的反应让人更加难以启齿。

怂得永耀皇当场就想砍了他。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从未想过会有天人永隔这种可能。

云昭……这次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永耀皇牙齿都快咬碎了，柳芸不知道，但是能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