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么弱小无助又可怜。

柳芸没有丝毫同情心：“怎么会呢？”

“哀家原本有两颗心的，还不是因为地归皇你，就剩下一颗了，因为恶心死了。”

天庆皇：“……”

脑子突然一片空白，所以，太皇太后在讽刺了地归皇的同时，又说明了自己只剩下善了？

艾玛，这……这……突然生出一丝无法言喻的佩服。

说话的对象不是他，就只看到了话中有话的犀利，头皮发麻，鸡皮疙瘩，令他完全不敢插话。

地归皇：“……”

他是谁？他在哪儿？刚刚太皇太后说了什么？

不是，太皇太后怎么突然就开炮了？

想想六国盟会时永耀先皇和大临先皇的遭遇，地归皇深刻体会到，他招架不住。

柳芸见地归皇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冷笑：“哀家打你脸了，你也不用疑惑。”

“因为给你好处的时候，你从来不会说谢谢，甚至都不会记得。”

“只会记得别人对你的不好，从来不会反省自己做了什么才招来了什么。”

“真以为自己脸黑就能掩盖白痴的事实？哀家又不是你娘，惯着你的。”

“提供一顿热食，爱吃不吃，赶紧滚，哀家有洁癖，不要到处喷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