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没见过回光返照这么久的。

三日一晃眼就过，最后一夜，柳芸离开了皇宫，到了柳宅，还让人找来了白沐。

知道白沐聪明，即便她什么都没说或许就猜到了什么，柳芸不预多话。

只是盘腿而坐，五心向上，用了一个从未在白沐面前出现过的练功姿势。

白沐打量了一下石室，心情莫名沉重，眼底幽深：“这是练功室。”

柳芸轻笑：“嗯，坐吧！”

柳芸指了指对面的蒲团。

白沐吸了口气，一时也不明白柳芸要做什么：“这里适合闭关。”

柳芸没有回答，沉默了一会儿再次说道：“坐。”

白沐第一次没有想着会不会冒犯，盯着柳芸看了好长时间。

柳芸也不计较，也不催促。

白沐实在看不出什么来，只得忐忑不安的盘腿坐在对面。

柳芸眉眼带笑，却残忍的戳破某种幻想：“你猜到了吧！”

白沐瞪大了星眸，心口一紧，唇瓣颤抖，声音也抖：“太……太皇太后……皇上虽然聪慧过人，也是明君之姿，可到底年幼，您若不在了……云昭……”

柳芸：“生死有命，我还能跟阎王对抗不成？”

“而且，太皇太后不会在这种时候死去。”

“只不过，云昭，就交给你了，白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