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却道:“不可,他们是来救我的,没我的消息,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上次毁了白石崖矿脉一事,顾休承已经帮了她一个大忙,虽然初念嘴上没说,心中已经欠下了一份人情。现在季轻带着那么多人来救她,如果她不声不响地跑了,留着人家在这边拼命,鹰卫的损失她不在乎,但黑甲军的伤亡,却不是她乐意见到的。
“行了,你要么原路回去,要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季轻带着人退了,你再回去也行。”
姜承志拗不过她,又想跟她一起去,却被初念一句话说服:“我穿着鹰卫的衣服方便行动,带着你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没办法,他只能反复叮嘱她注意安全,怔怔地看着初念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懊丧地想着:早知道初念有这本事能自己顺顺利利的逃脱,他还费这个劲跑来干什么?
好像只能拖后腿的样子。
但如果时间倒流,他恐怕还是忍不住会跟过来。
关心则乱,即便理智说着不必如此,行为上却未必能够自控。
却说山庄外围,皇甫述与季轻正面相逢,两个心情都不好,下起手来招招致命,原本还有些下属从旁策应,打到后来,两人斗得飞沙走石,草木尽毁,根本没有旁人插手的余地。
这时,守在初念房外的鹰卫发现同伴迟迟不归,意识到不对劲,进屋一看,大惊失色,连忙喊人沿着初念离开的路径搜查,同时也不敢隐瞒,匆匆赶到山庄外,打算汇报情况。
结果,看见皇甫述正与敌方头目打得难解难分,一时便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