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人和钱，你总要得一样吧？”别像以前一样，傻乎乎的，被苏卫东和王娟那样欺负。

苏窈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好像也有点道理，但陆之洲和苏卫东不一样，陆之洲对她是真的很好。

*

晚上十一点了，陆之洲还守在奶奶床头，不肯离开。

奶奶睡了一会，快十二点又醒了，看见陆之洲笑了笑，“你怎么还守着，快去睡觉吧。”

“我不累，陪着您。”

“唉，你这孩子，你去打开我的衣柜，里面有一个盒子，拿出来。”

陆之洲依言过去，取出盒子。

“打开它。”

锁扣被解开，露出一个羊脂玉镯子。

“小洲，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镯子，但只有一个，所以我没有给你妈妈，也没有给你婶婶，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你替我转交给苏窈吧，就当是送给孙媳妇的见面礼了。”

“奶奶，我现在打电话给她，让她来看您，您亲自交给她。”陆之洲无法收下，奶奶这像是在交代后事。

“不了，小洲，我撑不了这么久，看见你们几个都长大成人，有出息，我已经满足了，我去了之后，把我葬到你爷爷身边，老头子想我了。”

爷爷奶奶厮守几十年，早就成为彼此的依靠，爷爷一走，奶奶也很难支撑，她自己心里清楚还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