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当初还以为陆哥是玩玩,没有想到一转眼就两年多了。”
这两年,圈子里发生了不少事,他们身边女人来了去,去了来,一茬一茬,唯独陆之洲,身边只有苏窈。
陆之洲从小就有洁癖,长大发展成了性、洁癖,别说女人,怕是只母鸡在桌上他都避开不吃。
“是啊,也就他能坚持。”他和蒋宴都是等着家里安排联姻的,根本不会去动心。
一是和家里争执懒得麻烦,二是谁能确定能找到付出一生的另一半,万一竹篮打水一场空,找谁哭去?
倒是陆之洲这个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一来就憋个大的。
“陆哥这样子,不会是要和苏窈结婚吧?”可没见陆之洲对其他女人这样。
“谁知道,不说了,我得去办事,要不然又催魂。”叶成帷弯腰拿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起身要离开。
“不再玩会?”
“不了,没办好陆之洲得吃了我。”叶成帷走了两步,回头看向蒋宴,“这事别和其他人说。”叶成帷扫了一眼屋内几个在玩台球的男人。
“知道。”虽说都是同一个圈子的,可是同一个圈子也分小团体。
*
叶成帷走出金樽会所,给苏窈打了个电话,“嫂子,是我,叶成帷。”
“叶总。”陆之洲和叶成帷的关系很铁,经常听陆之洲提到叶成帷。
“害,喊我叶成帷就行,喊什么总多见外,陆哥在忙,不方便回国,明天中午我和你一起去通视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