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眼里时不时闪过的各种情绪露出了破绽。
谢临安虽不知她刚刚躲在被子里作甚,但会掀开来也只是怕她会闭过气去。
如今自然更不会戳穿,只抬手理了理她稍显凌乱的头发,眉目温和轻声问到:
“身体还好吗,可有不适的地方?”
他记得昨夜到后面微微有些失控,后面宋引玉受不住喊了疼。
宋引玉不防他会如此问,身子登时僵硬了一下。
眼睫轻颤,她压下心底涌起的羞耻,细声细气地说:
“无事,躺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她就垂下了眼,很是不好意思。
谢临安见她脸色还好,只面上隐隐带着羞意,怔了些,察觉到这问题的不妥之处。
这该是夜里夫妻的闺房之话,的确不好拿到白日来说,纵使现在只有他们两人也是不好。
沉吟片刻,他没在问下去,转了话头说:
“可要吃糖葫芦?”
糖葫芦?
宋引玉闻言惊讶地抬头朝谢临安看去,这时才发现,他的手上果然拿着用牛皮纸包好的糖葫芦。
她眼睛一亮,舔了舔唇忙点头:
“哪里来的,你出府了吗?”
谢临安笑着点头:
“去见了父亲母亲后,出府买了些东西。”
谢临安将牛皮纸打开,把包在里面红艳艳的糖葫芦给了她。
一想起那股熟悉又令人回味的酸甜味,宋引玉嘴里不自觉开始分泌口水。
随后她接过迫不及待地咬下一口。
当外面的糖衣被咬破,山楂的酸味在嘴里迸发,宋引玉半眯了眼睛,吃得高兴。
嘴里的糖葫芦还没咽下,宋引玉又听得谢临安说:
“臭豆腐要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