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是因官府害死了一对哥俩,激起了民愤,被灾民围了官府……”
话到这宋引玉惊觉不对停住了,她呼吸有些许急促,问到,
“不对,事实不是这样的,是与不是?”
沈归颔首,直言道:
“确实不对,那只是个幌子。”
他接下来的话语气微变,变得有些沉重:
“姑娘,围了官府的灾民正是发现巫河堤坝的灾民。”
电光火石间,宋引玉突然意识到什么。
她猛地瞪大眼睛,向前倾了倾身子问到:
“那些人,可还活着?”
这话,她问得有些艰难。
淮安府个个都是巨贪,一贪还贪了这么多年。
若此次所遇灾祸不是干旱而是洪水,那后果更不堪设想。
那样的堤坝连半日都抵挡不了就会决堤,整个淮安府都会被淹没,届时死得人会更多。
贪赃枉法,营私舞弊,罪犯欺君。
每一条都是死罪,诛连九族都有可能。
而得知真相的人,齐兆兴怎么可能让他们活着?
“他们暂且无性命之忧。”
怎么可能?
宋引玉难以置信:
“人现在在哪里?”
宋引玉追问到。
“姑娘,巫河之事不能外传,堤坝塌了得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