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引玉张张嘴却最终什么话都没吐出来。
能做到如此境地,齐兆兴果真是将所有路都堵死了,难怪谢临安调查起这些事来如此困难。
也难怪,原书中他会栽那么大个跟头险些把命都丢了。
“姑娘,谢大人身边全都是眼线,在下靠近不得,这些话便只能由你转告。
请你务必告知谢大人,在下处境艰难已经撑不了不久了。
此地的灾民也撑不了多久了。
巫河堤坝之事,已经足以定齐兆兴等人的罪。”
沈归起身至宋引玉身边话说罢,他拱手施礼到底,宋引玉忙站起来,说:
“你不必如此,谢,大人他本就是为了百姓而来的。”
她抿了抿唇接着说,
“沈公子,你知道灾民被齐兆兴藏在了哪儿吗?”
沈归闻言摇头:
“当初齐兆兴做得隐秘,在下也曾追查过,但折损了不少人却一无所获,”
宋引玉问这问题时,并没寄希望于他,可沈归说不知道时,她还是有些失望。
许多事随着沈归的话慢慢已经清楚明了,蒙在淮安府头顶上那层纱也终于被揭开了。
“主子,时辰差不多了。”
门外的护卫敲了敲门,低声提醒道。
沈归叹息,而后对宋引玉说到:
“姑娘,在下该走了。”
宋引玉见状忙追问道:
“我若是有事,该如何寻你?”
沈归欲走的步子一顿,然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