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安虽然看着清瘦但并不单薄,他精通六艺,骑马射箭不在话下,所以身上还有藏着精瘦的肌肉。

宋引玉抱他的时候摸到过。

这会儿他身影将把皇帝几人挡得死死的,一点都看不到。

宋引玉又一次被他护着了,护得严严实实。

谢临安将宋引玉挡在身后,确保无人再能越过他,动她后便对着皇帝拱手行礼,正色道:

“皇上恕罪,臣的夫人自小养病鲜少接触他人。

更是对宫中规矩所知甚少,是臣,不该带着她擅闯翠烟湖。”

翠烟湖便是他们现在站的这个地方。

宋引玉看着谢临安弯下去的腰,手心一紧,握住了拳头,心里十分难受。

谢临安直起腰背,接下来却是话锋一转,面色平静地吐出一句话:

“然皇上不该把家务事,牵扯到臣夫妻二人身上。”

宋引玉蓦地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谢临安还会怼人?怼的还是皇帝。

可转念一想,他说得并没有错,整件事从头到尾不就是皇帝的家务事吗。

连皇帝闻言,都怔了怔。

此时谢临安又开口,坦然地把狗皇帝最介意之事,摊开来讲道:

“惠妃娘娘未进宫前,臣确实与娘娘相识,但自娘娘入宫以后,臣便未与娘娘有过谋面。

若真如娘娘和皇上所言,臣和惠妃有何不妥之处。

文渊阁离后宫不过一墙之隔。

臣不会在这里见惠妃。”

说着他直视皇帝,眼里甚至有咄咄逼人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