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做运动了不丢人,是被上的那位也不丢人……但因为被上而第二天爬不起来他脸还要不要?
……
等靠在解别汀怀里冲完澡,已经将近十一点半。
明明平时没事的情况下解别汀都会准时十点半睡觉,但每次他们做运动解别汀就会把生物钟丢掉,毫无原则。
木扬趴在解别汀怀里,轻薄的被褥覆盖在两人身上,床头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光,此间与窗外的冰雪格格不入。
彻底昏睡之前木扬还不忘说:“你不要吃老潘的醋了……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小时候一言不合就挠痒痒,知道我怕痒很正常呀……”
“……”解别汀抿唇,嗯了声。
“真的……”木扬困得不行,但还是努力去消除解别汀的‘患得患失’,“就算是摩灯大厦弯了他也不可能弯——就算世界末日来了我也喜欢你的。”
解别汀紧了紧手臂:“知道了,睡吧。”
木扬困得闭上眼睛,指了指自己嘴巴。
解别汀低头亲了一口:“晚安。”
“安安。”
*
诸位不负众望地起晚了,除了潘达浆和段念。
潘达浆一早就在群里叫他们起床,结果一点动静都没有。
等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忍不住了,狐疑地去敲肖承墨杜笑房门,开门的是肖承墨,杜笑正穿着睡袍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在套房客厅倒水喝,隐约还能看见脖颈上的红痕。
潘达浆默默退出:“打扰了,我去看看大扬。”
肖承墨好笑:“看什么?昨晚可能只有你俩在正儿八经地睡觉。”
潘达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