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些许强硬说:“不包括这个。”
木扬张了张嘴,嗓子扯得又痒又疼。
他想说些什么,可又无法用文字表述清楚。
到最后,他只能在解别汀即将起身时带着几分愤意扯掉了解别汀的浴巾。
“……”解别汀明显地愣了好几秒,然后低头看了眼。
木扬非常梗地抓着,但又不知道怎么做,只能抓着不动。
两人诡异地僵持着,解别汀浑身绷紧,冷白色的小臂上爆出了些许青筋,腹肌也变得僵硬。
“木扬——”
木扬低着脑袋,飞快地单手打字,两只手都在抖:
——解别汀,我难受。
再后来的一切都顺其自然起来,解别汀抱住木扬,一只手轻揉着他的后颈,一只手帮他缓解难受。
发现木扬打着石膏的左腿在抽动时,解别汀还用力拍了下他的左胯:“脚搭好,别动。”
木扬憋红了眼睛:“……”
有本事换你来,你也别动。
“轻重可以吗?”
“……”
如果此刻木扬可以说话,粗口应该爆出来了。
问个屁啊。
木扬咬紧了唇,想要将喉间的那些痒意憋回去,可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体验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地透了一点shen吟,他恨恨地学着解别汀的动作,将一切都还了回去。
原来不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