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月滔滔不绝地说着,仿佛停下来就会有奇怪的信息不受阻拦地从唇齿间滑出。
骑士担忧地看着它的主人,原地打着圈圈。
姜郁静静地看着她,又重复一遍:“真的不需要吗?”
“真的不需要啦,”汪月的眼神躲闪着,低头又喝了一口牛奶,她端起牛奶的时候手在微微的颤抖,“不过我还挺想知道骑士现在是个什么样子的,毕竟它去世的时候……”
中间无声地掐掉很长一句话。
“去世的时候情况不太好。”
姜郁:“它很可爱,很担心你。”
“它一直都很可爱的。”汪月的眼里像是有泪,可不等姜郁细看又消失不见。
“我晚上还有事,先走了啊,你也早点回家,不然家长会担心的。”汪月看了眼时间,神态有些慌乱。
“我和你一起走吧。”姜郁把台灯收进书包里,跟着站起身。
从fc到马路要经过一个小小的半圆形广场,有人在广场上喂鸽子。
为什么受害者会对求助感到抗拒呢?
还是说是感到害怕呢?被人威胁了吗?
姜郁停住脚步,走在前面的汪月也停住脚步回头看她:“怎么了?”
“是你爱的人伤害了你吗?”姜郁试探道。
汪月的神色一怔,面上强装出的开朗融化消散,她的脸上露出一种杂糅着痛苦和其他情绪的表情,最后,半哑着声音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