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钟兄连男女之情都未必懂,会和一个陌生女人交换信物?

“为什么不会收?”

向求欢见他一直质问,她的语气也有些冷淡了。

“我们在月夜下相遇,他救了我,我们聊了许久,发现兴趣相投,便互赠了一件信物,我和他都不是贵族之人,彼此之间洒脱些,何来那么多规矩?”

又不是贵族小姐送了男人东西就败坏了名声,要么就是私定终身。

她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好不好?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该将自己的贴身之物送予外男,万一那人是欺世盗名之辈,于你名声有损。”

君长宁看着她空荡荡的手腕,第一次语调严肃。

但不等向求欢反驳他,旁边赫连城已冷声道:“你说谁是欺世盗名之辈?君长宁,你说话最好小心些。”

他决不允许有人诋毁钟兄的名声,况且在他看来,他钟兄乃是漂泊的天边雪,云间月,岂是区区一个花魁能配得上的?便是那些才貌身份都极为出众的女子,他亦觉得有些勉强,难以配他钟兄。

“本王哪里说错了?”

君长宁以往都是一副笑容温和笑面虎的模样,今日语气却冲了许多。

他亦冷眼道:“既然救了人,就该赶快送回来,男女授受不亲,那钟神秀不懂这样有损女子的名声吗?还将自己贴身的东西送给不熟的女子,若他不送,向姑娘怎会回礼?她一贯对男子不予理睬,还不是你那钟兄不懂礼节。”

“我钟兄不懂礼节?”

赫连城冷笑出声,他冷厉道:“若是不懂礼节,你今日看见的就是向求欢的尸体。”

“不过是个贪图她美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