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为不满,看着君长宁的眼神也十分不善。

君长宁却笑着道:“我们怎能像其他人一样,自是得早些入宫见见陛下的。”

“什么我们?”

向求欢冷着脸,连声音也十分冷:“关我什么事?”

她听他这话就觉得很不对劲。

“别在意这些小事,总之日头也不早了,先起来吧,路上再睡。”

河山王一向都显得从容不迫、丝毫没有破绽,此刻自然也是如此。

所以哪怕向求欢觉得他的话有些不对劲,可也没能想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而且经过这么一番吵闹,她的瞌睡彻底醒了。

向求欢冷着脸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终于决定起来,她边唤侍女进来伺候洗漱,边抱怨道:“大早上扰人清梦。”

说到这,她声音一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微敛了眼眸目光不善道:“对了,我问你,昨天是不是你让人出去散布谣言了?”

“你怎会这么觉得?”

“若不是你,怎会传得这么快?还有?到底是谁对别人说我薄情寡义的?”

向求欢打心底里觉得这败坏她名声、损害她风评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河山王君长宁。

可君长宁只温和笑着,从容道:“竟有人这么说?真是该死,我会帮你查查这人是谁。”

“呵。”

向求欢冷笑一声,干脆不想理他。

她掀开被子就想下床。

君长宁伸手拦了她一下,在她极为嫌弃和不悦的目光中,他把她的衣领往上拉了拉,这才平静谦和道:“你的肩膀露出来了。”

显然是她刚刚三番四次和锦被挣扎缠绵的时候弄的。

向求欢自己低头看了一眼,飞快用被子盖住自己脖子以下的部位,大声骂他:“混蛋!谁让你进我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