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后,手下去调查嬴月和她手下的那些人资料的人终于将雍州牧要的东西给带了回来。

听着线人汇报北地郡那边除了嬴月这位郡守本身之外,其他的她身边重用与目前正担任其他几个郡的郡守的那些人无一不是仿佛凭空出现般,他们的人完全找不到过去的痕迹,只能够打听得到他们从来到北地郡开始的事。

而嬴月的人生生平,则是只能够查到她十六岁父母亡故,举目无亲投靠了舅家的事情,再无其他,全然没有她是如何来到北地郡的情况。

听得雍州牧不禁想要大骂手底下的人都是废物,但是出于张掖郡的郡守还在的缘故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压了压自己的火气,让人下去,而后和这几天在同自己讲嬴月的一些的事的张掖郡郡守一起看起了小姑娘的人生履历。

才刚看到第一行的时候,雍州牧就不住冷笑一声,“父母都是商人贱户?这般的出身也配当一地郡守?”

而张掖郡的郡守则是奇怪道:“此女既是自幼学习《女四书》,如今又如何……拥有的治理一郡之地的能力?大人,小的觉得,这其中事有蹊跷啊。”

听到他这么说,雍州牧甩手将自己刚刚看的那页置于下属眼前,手指着其中几行,“你看这里所书,那嬴月自小就是一个徒有过分美貌,但却什么都做不好的废物美人。”

随后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负手而立,高傲道:“本官如今已经大抵猜到那嬴月是怎么一回事了?”

一听到雍州牧这话,张掖郡的郡守顿时也站起身,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您的意思是……?”

雍州牧自信道:“这嬴月不过是一个被推上台面上的幌子,北地郡及其周遭五郡,背后真正的操纵者,当是另有其人,如果本官所料不错,那背后之人,就隐藏在这些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