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孔丘打头这件事,其他人自然没有意见。

——这可是儒家的祖师爷,是他们不说逢年过节,但少说也是每年要拜上那么一次的人物。他们能有什么意见呢?

不过这种事他们就没有打算对孔丘他本人说出来了,因为他们的心里总有一种感觉,如果这事儿被他老人家知道了的话,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太得了的事情。

而在孔丘这句话音落下之后,理论上这项活动原本是不想让她无聊而才被提出来的嬴月弯了弯漂亮的丹凤眼,笑容甜甜道:“那我就做裁判好了。”

嬴月心中对于自己的文学水平几斤几两是非常有数的,和周围的这一群知识分子玩要比文化水平的飞花令,她自觉自己是没有什么胜算的——如果在他们没有故意让她的前提情况下,所以不如就此后退一步做个裁判,还能够给自己留点本来就不存在多少的面子。

再者说她是主公,就算大家让着她,让她赢了飞花令,可是有些工作她该做的还是得自己做,这是无论如何都逃不了的。所以嬴月觉得,她还是不要难为自己,让自己的智商被放在地上摩擦了。

嬴月都这么说了,大家也就没有继续非要拉着小姑娘一起玩飞花令,而是直接开始。

而在几轮下来之后,最后的游戏结果最大的赢家则是苏轼和辛弃疾。

没有办法,谁让他们两个开挂。

——身为在诸位文人之中所处于时代最晚的人,对他们两个而言,在几乎全部都是史书上的几笔激扬文字的其他人面前有着先天性的优势。因为他俩的知识储备含量,除开他们全部都学过的内容之外,还有着一部分他们不曾接触过的“后世”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