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随后就在孙策和霍去病两人被这徐州牧的操作震惊的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下,荀攸做着总结,“有那位既给‘丈夫’带来大片地盘,而且又能够低伏做小的林将军‘珠玉在前’,作为参照,京城之中的南平王能心生出如此想法也不足为奇。”

嬴月:“……”

嬴月直接陷入沉默,因为小姑娘发现自己一时之间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好。

按理来讲,人家的家务事她不应当对其有所置喙什么,毕竟那位林姓的女将军本人都没因此怼徐州牧生出什么间隙,但是的徐州牧也实在太……

嬴月有些不知道该要如何形容此人。

小姑娘感觉自己脑中的词汇量不是很够用。

原本在今天听荀攸说起这徐州牧的事迹之前,她以前一直都觉得沈书檀那起初依靠妻子娘家扶持、在自己事业有成之后毒杀妻子宠妾灭妻的生父就属实足够极品,但若是将王郡守与如今这徐州牧放在一起比较的话,那着实是算得上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不过话又说回来,”随后嬴月像是忽然间想起来什么,又问道:“虽然南平王这件事情的确是有些恶心人,但是其他几位州牧看我的目光有异,应当与此事无关啊。”

且不说这种事情,他们不应当知道。就算退一步来讲,雍州军的一路上都在被其他州牧密探打探着消息情报,其他几州州牧当真是知道此事,那这也不应当引起他们对她如此……的态度。

随后美貌的少女思索一下,手指绞了绞垂落在身前的发丝,有些不确定道:“他们看我的眼神之中,好像还隐隐约约的夹杂着一点……同情和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