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朝着刚刚“争执”的几个“幼稚鬼”翻白眼过后,黄月英转过目光,看向今日现场之中,原本和她一样都不该在场的另外一个人,语气正经的询问道:“孙先生,您对于如今这场始于豫州,如今却意外在青州扩大蔓延的病症有什么头绪吗?”

听到黄月英的这句问话,老先生微微地摇摇头,道:“我并没听闻过有这样的病症。或许如今豫州所发生的奇特之病,在我们的世界之中,一直到我所死亡的那个时间为止,都从未出现过这样的疾病。”

“而且,”随后孙思邈又补充道:“有关于从外面传回来的

消息中所描述的病情的反应,只依照这般的反应来看,也并不能够妄自推断是什么样的病症,能够产生这样反应的实在是诱因实在是太多了。未曾亲眼所见,我无法妄加判断。”

“或许,我应当去一趟青州才是。”孙思邈道。

“听闻如今青州牧正在遍寻医者,凡是医者愿意一试能否诊治此症的,接当欢迎。”

“不行!”听到他这句话,刚刚在问他问题的黄月英顿时就反射性的说了两个字。

随后她又摇了摇头道:“这太危险了。”

紧接着她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这真的实在是太危险了。”

不单单说是孙思邈去青州看诊病人,这件事情本身就潜藏了诸多危险性,现在普天之下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这奇怪的病症究竟是如何起来,只知晓此病症蔓延速度极快,而且在当下是无药可救,几乎一旦患病,那么则是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