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你再大些,我与父亲商议,让你过来这边常住一段时日。”
季寒清的眼中,亮如灿星。
“姐姐,咱们拉勾,一言为定。”
伏虎山,虽没有季国公府吃得好,住得好,但这儿有他一母同胞的姐姐,却还十分自由。
比起,季国公府,他更愿意在伏虎山。
目送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季寒若的心中,有些空唠唠,只能用忙碌,来遗忘离别的伤痛。
伏虎山最不缺的,就是劳动力。
听闻项家大少奶奶要盖养鸡场,许多人来帮忙,不过半天时间,养殖场的地基就围的差不多。
季寒若到的时候,五百多平的养殖场,已经盖的有半人高。
钱妈妈见到她来,连忙放下手中的话,出来相迎:“小姐,这么大的养殖场,再买上几千只小鸡,都完全够用。”
季寒若微怔。
若不是项承黎说今年是旱灾年,她原本想要在伏虎山,养几万只鸡,再养一些野猪。
如今,怕是要调整一下计划。
她想到二哥刚送的庄子,据说常年有一边是被水淹。
“钱妈妈,先把手中的活放一放,随我一趟伏原县的庄子。”
项承黎听闻小娘子,要去看新买的庄子,连忙召集人手,亲自护送小娘子和钱妈妈去伏原镇。
马车上,项承黎一只手圈住她的腰,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搂在怀中,弄得她极不自在。
刚想挣脱,又被项承黎揽回怀中,嘴里义正言辞的解释道:“娘子,路上颠簸。这样稳妥。”
季寒若:“”
颠簸是真的颠簸。
稳妥,到没看出,哪儿稳妥。
毕竟,那么硬的胸膛,撞在后背上,也会疼。
“小姐,二少爷怎么送这样一个破烂庄子给你?”钱妈妈看清庄子的情况后,脸上便晴转阴。
“一半农田被水淹,水草长得有半人高;一半农田忽高忽低,种一半荒一半。明显就是个荒田。”
钱妈妈满腹牢骚,像是为季寒若鸣不平:“用一片不值钱的荒田,换走小姐砖窑的方子。二少爷,可是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