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当年,项承黎多少有些尴尬。
那时的项家,如日中天。
他也是年轻气盛,心高气傲,做事张扬不考虑后果。
比如说,明知卫潇洲是个极其好面子之人。
偏要在学院大比武之时,仗着项家的武学,将大几岁的卫潇洲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让卫潇洲下不来台。
以至于记恨到今天。
还有与梁浩言的恩怨,说起来,比卫潇洲还要复杂。
他与梁浩言只差一岁,又都是武将世家的子弟,之间的竞争和争斗,从来都没有少过。
不过,那时梁家还是依附项家多一些,梁浩言也不敢与他正面交锋,都是背后使一些小手段。
有次,把他惹急了。
直接把梁浩言痛打一顿,吊在学院茅房上,而且还是头朝下的那种
自那次之后。
梁浩言再也不敢惹他。
可没过多久,祖父和父亲就战死沙场。
项家当年的生意,也在卫国公府和梁国公府的干预下,日日亏损。
逼得他不得不关了所有店铺。
变卖京都家业,回到伏虎山。
当然,这些黑历史,他是张不开口,跟自家的小娘子解释的,只能找了一个牵强又说得过去的理由。
“许是嫉妒,就跟你那个庶姐一样。”
季寒若想起这两天的收益,莞尔一笑:“相公,其实这样的散财童子,多来几次,多多益善。”
昨天钱妈妈捏晕7只鹅,用16只死鹅,就薅了盛暖尧2300两白银。
今天用60000星币兑换的香水,再次薅了盛暖尧500两白银。至于季寒梅的两百两白银,她打算找个机会,就还回去。
项承黎伸手揽住季寒若的肩膀。
掏出手帕,小心翼翼将小娘子脸上的灰尘,一一擦干净:“今日委屈娘子。”
把一张天资绝色的小脸,故意抹的灰蒙蒙。
季寒若勾唇一笑:“相公,我不想节外生枝。”
“八姐姐是个善妒的。”
“盛暖尧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若是灰头土脸,能让她们都安生些,我觉得挺划算的。”